1982年有個名叫伊雷克的美國人,由東往西徒步探險1500公里穿越婆羅洲,起點是東婆洲的印尼領土加里曼丹,終點是西婆洲馬來西亞領土的砂勞越。伊雷克後來撰寫出轟動全球的探險遊記「作客雨林」,這本遊記實在精彩,讓我一直想到婆羅洲,也來一段小探險。
1982年有個名叫伊雷克的美國人,由東往西徒步探險1500公里穿越婆羅洲,起點是東婆洲的印尼領土加里曼丹,終點是西婆洲馬來西亞領土的砂勞越。伊雷克後來撰寫出轟動全球的探險遊記「作客雨林」,這本遊記實在精彩,讓我一直想到婆羅洲,也來一段小探險。
說出來不知會不會有人相信,我愛上一隻花豹了!雄性、約兩歲半、單身、在肯亞。在Samburu國家公園裡的那個正午時分,我們的獵遊吉普車在這株向天空無限展開懷抱的非洲刺槐樹下,與這頭攀臥樹幹的花豹獨處了數個小時。
巴黎被稱為花都,因為這裡的一切都以頂尖之流的愉悅標準為依歸,是種不容挑戰的品味標竿;至於被稱為水都的威尼斯,一切似乎都顛倒了過來,在這裡,外顯的格調無法成就全部,需要等量的反向層面來對應,才足以成就完整。面具下的威尼斯,才是獨我特有的威尼斯。
漸次遁入叢林暗夜的王城,人潮隨著落盡的夕陽餘暉快步散去,從這座廢棄數百年的叢林之城,趕往光鮮喧囂的現代之街,在那裡,觀光客享樂撒野之所需,一應俱全。神殿的五座尖塔,反而在月圓月缺的這另一半晌,披著冷藍之光,勉力維持天界應有的身段。此刻的我,在小吳哥窟城,等待著一場試圖追尋昔日吉光片羽的演出。
深夜與清晨交界的北極夏末,天色才剛剛墜入短短數鐘點的灰黑。窩在青年旅館裡且眠且醒的我,被雷電般的爆炸聲響喚醒,聲音的來源很遠,強度卻迫人心肺,單聲巨響之後,四周旋即回復北極地帶恆定如常的寂靜,那寂靜,就跟冰山的顏色一樣純白。這夜,我在格陵蘭的心臟地帶旅行,確切的地點是:伊露利沙(Illulisaat)。